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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场工业革命分论坛文字实录

2015-09-10 16:11
来源:腾讯财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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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主持人:欢迎大家参加应对下一场工业革命,在整个历史上我们科学改变我们生活、工作,从第一个机器到福特装配线,到个人的电脑,今天我们又要面对新一场工业革命,有的人说我们看到过去从来没有看到的东西,速度、规模和变速,如何应付不清楚海洋导航?到底未来有什么潜能等待我们?我们对话从这里开始,但绝不是这里结束,我们耳机很大规模的对话,请大家共享你们的想法,最后期待非常了不起个人企业、政府、公民社会代表作为我们嘉宾,帮助我们共同欣赏等待未来。

  Katrine Bosley:非常感谢你的介绍,基因编辑概念表明我们科学界的想象。过去科学幻想在想,现在已经有了工具进行准确的基因编辑,当然有很多涉及基因产生的疾病,你可以想象我们如果有5000多个方面基因界定疾病,也还有其他办法解决我们编辑解决疾病治疗问题,显而易见我们带来问题涉及各种各样问题,伦理问题等,其中有一个问题为了产生这样的问题。

  你看到一个图谱,这个图谱表明各种各样基因排序,恐怕重要的一点,由于这一点可以回答不同观点,超过其他能力,等一下可以评估大量的数据。由于这一点真的可以进行很好的基因编辑,所以我们有前所未有这方面的做法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Andrew Moore是卡内基梅隆大学,你很有意思的职业生涯,你曾经到Google工作过,有的人说你在某种程度上是人工智能的之父,什么意思?

  Andrew Moore:非常感谢给我这样的机会给大家介绍,我也非常兴奋谈到科学革命、工业革命,我认为它有巨大的发展,我们只是从事其中几个领域。

  刚才讲数据,数据是爆炸性增长,很多很多计算机系统、信息技术系统得到很大的发展,实际上我们计算机能走出去找到这些信息,到底世界怎么样运作的?所以这方面领域增长很大,大数据如何为了世界利益利用这些数据。

  我们有了这个数据,如何使用这些数据,怎么用?在数据之上有各种各样自动决策系统,包括涉及到人工智能,这些人工智能实际每天都使世界充分信息,改变我们生活方式。给大家举一个例子Google、苹果,在2011年你可以问这样一个问题?离我最近的沃尔玛在哪里?现在你可以提一个问题,我的治疗对我目前病是不是真正起作用、起效果?根据我们掌握信息可以开始问这些问题,人工智能就是在这方面解决问题,再过两三年可以问这样的问题,当我Katrine Bosley讲话,她对我的讲话感兴趣还是只是敷衍。刚才讲的例子都是实际的例子,我们现在工作正在努力解决这些问题,非常令人兴奋。

 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,这些大的包括Google也好、友好国家政府,他们有很大的权利,哪些数据人工智能能访问,回答你的问题,给你各种各样建议,这一切谁在掌握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下面请Nina Tandon讲话,她是来自美国首席执行官,每年在我们论坛出色人士会改变我们业务模式、改变我们科学世界,必须强调,所以从她们那里学习一些东西。你可以重新创造一个人,这是很有意思的想法。

  Nina Tandon:我们重新考虑一个人的机体,假设世界中断了桥可以修好,电池是活的,听起来好像是另外一个星球,但是每天我们身体有的地方坏掉、有的地方会修好。未来科学可以帮助我们现在这些结构上的问题,但是彼此同时我们却生活这样世界中,在EpiBone我们建议,除了血液以外,很多人移植排第二,而且花很多钱。

  你从哪里获得骨骼?我们建议可以用细胞自己来,在实验室生长这些骨骼,这些移植的骨骼不是人工合成的骨骼,而是通过细胞生长出来的骨骼,这是很美的想法。对我们来说其实对人的身体重新想象,以前我们会谈工业革命,在过去我们认为身体就像工业革命一样,我们以为自己的身体就像零件一样组装起来,心坏了从捐赠者那里获得一颗心,其实现在我们建立一个新的想法,希望大家不要以机械方式看待我们身体,而是大自然方式看待我们身体,它可以自己相互合作创造新的机体,不是一个零件换掉另外一个零件,而是一个零件和另外一个零件整合起来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我希望你们试点项目在我身上做好不好,我听说3D打印人体器官项目。

  Nina Tandon:我知道各种各样技术混合在一起,让新的技术 成为可能,其实让数字仿制,也就是互联网比特和现实化学结合在一起,再加上生化上设计,这种技术在任何层面不管基因层面、厘米层面不同层面进行基因编辑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谢白曼你们公司是论坛合作者之一,你们是独树一帜的,因为你们改变世界,刚才看到技术三个先驱者,你听到是现实吗,是你们公司已经参与的活动吗?

  谢白曼:我们在这里听到事情其实在现实中已经发生了,我也非常感激您作为本场主席,而且还说这次是最重要的一次会议,其实我们今天讨论已经成为现实,我要强调我们可以达到什么和会达到什么,过去很多年科学可以改变世界,但是此时此刻科学一定改变世界。

  大家看到生化科技达到什么目标,我们越来越好使用这些信息,包括疾病治疗、食物消费,更重要的脱离化学燃料的试剂走向可再生制剂。未来我们可以用生化材料,而且用农业的方式做。纳米可以让我们不同规格打东西,3D可以让我们定制化,这些东西可以混合在一起,混合在一起可以解决我们挣扎很久的问题,比如医疗、生物、新能源、以及打击贫困,在我看来可以走向不同的世界,从现实经济体走向再利用的经济体,也许很多东西我们不知道,以前没有科技不知道怎么用,但是今天可以做到这一点。

  那么我的问题是,有这么多发展我们能够应付过来吗?你看今天Uber给的士车带来多大机会?很多政府不知道利用这个机会,几年前引入个人定制化概念,看一下每个人DNA,给你提供最符合你的食物。我们对这个不感兴趣,不想知道身体七七八八,也不想吃定制的食物,技术有的时候来的太早,我没有办法接受它。而这些信息能不能给保险公司呢?我觉得老大哥看你、检查你,零售业、银行已经知道你是什么样人?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技术给我们提供解决方案已经到达前所未有的程度。

  谢白曼:你说的没错,我们公司已经加入接受挑战的问题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我们转向Mark Walport博士,你是英国政府首席科学顾问,而且去年发布世界注意力报告,尤其解决刚才提到风险。

  Mark Walport:我其实在科学和价值之间,尤其政治家桥梁人物,大家应该都同意,我们马上要面临新的工业革命,有人说到颠覆性革命或者破坏性革命,你说破坏性它肯定破坏真的东西,不是把创造性和破坏性放在一起,这就好了没有东西被破坏,这说的很委婉。颠覆性创新继承的东西就会受到影响,比如Uber挑战传统企业,我们知道知识强大力量,但是知识散布程度是新的方式,而且他们挑战政府的权威。

  问题在于科学去做发现是中性的,我们怎么利用科学和技术却不是中性?而这一点点不光科学家、工程师去谈的,这也是我们大家都要看到的,我们要讨论如何使用科技、如何防止科技滥用、如何检察科技使用?科学技术工程这些人员,他们总是会发现自己和那些讨论价值的人互相讨论,比如去水压页岩气发掘方法,其实很多地方是有问题的,但是我们想法不一样。工程师考虑页岩气会不会造成污染?很多好的科技技术报告,比如我们英国皇家科学委员会报告就说有没有更安全的方法、有没有更好的监管方法?但是全世界人们都在抗议,他们抗议不是科技不好,而是抗议别的,有的人不喜欢大公司、另外有人不喜欢大的工程设备、设施跑到他们家里挖这些气。

  科学的讨论和价值的讨论不是一码事,我们不能混为一潭,而有的时候科学和价值会冲突的,当有创新的时候,我们还要考虑支付这个成本,新科技到来谁为此支付、谁获得它好处呢?另外如果别人在你家里做基建项目,受益不是你,那这些项目有问题。还有当科学和政治、宗教、道德产生问题怎么办?比如肝细胞研究、另外例子我们很高兴吃玉米,但是基因玉米和原创玉米非常不一样,你可以对其中原子核中间进行修改,有些人不高兴吃因为价值不一样。

  有的时候你想想IT技术就是这样,当我们发出找到新的信息转移方式,人们根本没有意识到IT就是这样子,结果后来产生社会媒体等一系列影响。如何以最好的方式找到方向呢?我们不能够假装科学没有问题,再去单独考虑价值有没有问题?我们应当共同讨论它,我的作用就是向政府政策制定者给他们提供建议,因为他们要在价值上做判断。

  总理之前都是同舟共济,我们也是在一个地球上,大家有不同的价值体系,而且国家之内也有不同的价值体系,怎么决定这个价值比另外价值高呢?这就是我们在挑战中寻找正确的方向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如何应对这些问题,我记着达沃斯今年早期的时候,我主持过欧洲政府首脑会议,当时国际领先的信息技术公司都来了,包括Google,有一个国家的首领他说,我现在终于明白硅谷和欧洲区别了,在硅谷只要政府没有说不禁止那就是可以,而在欧洲只要政府没有清楚说什么是允许的,那这就是政府的,这是政府一个困境。我们现在不断在这些事情上促进对话。

  第二我们在这里可以看到,很多人讨论新的东西,知识方面,很抱歉地说政府知识水平比较低,如何更好理解这个问题、认识这个问题的存在,然后创造出有必要的政策,不要像Uber这样,在事后几乎恐慌的办法应对。

  我听到各位讲大数据方面发生情况、基因组发生的情况,在我看来你能够用一个方式,世界上每个东西未来都是可以预测的,人类、交通不管什么都可以预测,这意味着什么?如果生活在这样世界里什么都可以预测,在这里生活意味着什么?

  Katrine Bosley:我生活生物世界,所有很好的,技术进步、智能科学,生物学仍然非常神秘的,大家发明药物、理解各方问题,为什么还要做人类各种各样人体实验,测试我们药的效果。我们技术能够帮助我们更好解释数据,大的数据集,比如生物学能够预测,这样事情无法预测。

  Nina Tandon:比如天气,我们需要了解各种各样情况,但是超过几天以上的天气还是没有办法准确预测,人类基因组有各种各样情况,包括我们数据影响健康,但是有更多更多细菌在体内。刚刚谈到摩尔定律,实际我们有一个笑话,按照另一个法律,把摩尔定律反过来不同的情况,我们还没有看到为什么出现这样的情况?随着我们学到复杂的情况,包括生物学情况,创造新的研究领域,又成为孤岛,因为我们能力还是非常有限的,来综合各种各样的信息。当然我们有更多的分析能力、使用越来越多人类能力,从中听取有意义的结论,随着技术不断改进还是有很多进步。这还是好消息。

  Mark Walport:我们不应该担心,发生情况都是事先准备,我们有复杂情况,仍然无法预测到底会发生什么。

  Andrew Moore:比如说未来什么都可以预测,我们如果担心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声音?我们有几百万、几千万生命真正的拯救过来,如果我们使用计算机,大家可以注意到这一点,比如正常的方式治疗什么情况,我们对未来前景非常兴奋,我们学生、老师充满激情做计算机科学,我也极力推动他们研究。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重要,也许2050年又是另外一个倾向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星期一的时候我也参加一个研究人员活动,在这领域出类拔萃公司看一看各种各样变量,我们可以想象一下,在座每个人再过五年,我们可穿戴设备连接到数据上,在屏幕上可以看到,我们是不是做的很好?如果没有做的很好就会改变我的问题,让你们感到高兴,让听众感到高兴,不应该排除这样的可能性。你是怎么认为?

  谢白曼:如果说科学突破的话,有很多很多科学可以创造世界、挽救人们生命,这就是我们需要的东西。到2020年产生更多的技术成就,我们已经有技术改变世界,但是有一些其他因素没有到位,我们应该这么看待问题,每一个新的发明都会带来一些不确定因素。人们一旦有病冻起来,再过100年就可以解决。我们对其他动物做这样的实验,能不能把人冻起来,这都是基本人类面临的问题,我们也担心做出改变,对变化充满疑虑,当然我们政府、社会都有这样的责任。

  就像我们公司所做那样,我经常说我们非常开放、非常灵活,不管什么样变化都愿意接受。但是有的时候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,人们不是这样的,如果你有各种各样不确定因素,你必须给他们提供更多的保障,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限制在这里展示的可能性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最后回到这样一个问题就是价值问题,价值问题是根本性的问题,但是这之前我想强调另外一个问题,这也是产生巨大社会成果或者社会情况。你刚才已经间接提到这个问题,职业再创造更加重要。

  Mark Walport:如果对在座来说,因为工作永远是在变化,有的时候变着让人看不出来,因为各种各样专业人士,过去认为生活永远不会变化,但是作为我看到巨大变化的工作,这些工作必须有变化、职业的变化,会有一些新的职业。但是速度会更快,因为这些法律会变化。

  大家说了我的专业判断,人们永远需要我们这行,我永远比机器更有用,会有新的工作创造,但是我想说教育的重要性,要确保未来有足够的就业机会,关键一点基础就是教育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刚才讲了你的研究方向、你的人工智能方面,你对工作感觉怎么样?

  Andrew Moore:我觉得会产生不同,在美国检查10%自动检查,现在达到50%,很多白领工作能够自动化处理。我们还谈到管理咨询工作,再见了你这个行业需要了,这些方面非常重要的一点,这次非常富有、有影响力的生活他们生活会受到影响。

  谢白曼:这种革命会产生巨大的影响,我们有两个想法,未来论坛可以讨论这个想法。我们社会不喜欢这样的想法,我们政府不喜欢这样的想法,两个想法:每个国家都有专门到21岁、到22岁以前必须上学,很难有任何一个国家这样的法律规定,如果你50岁重新回到学校上两年,比如你工作70岁要学习,很难做这样的规定,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有强制性教育规定;第二想法主要的收入和劳工相连的,主要税收跟劳工相连,我们为什么要改变?把我们一部分收入转到其他材料,不应该对劳工收税收,鼓励他们少用材料、物资,当然这个规定也会大大影响我们工作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实际我们也参与全球非常大的项目,和教育相关,我们需要做的创造一个新的情况,不是建立教育本身,而且包括全生命周期技能的提高,这恐怕是明天的术语。现在Katrine Bosley从你的观点来看,你怎么看这个问题?

  Katrine Bosley:我觉得很有意思,我生活麻省,我看到这个概念重新给人技能、重新培训人们,你必须要学习,每天都要学习。当我上学的时候还不存在这个行业,我们上学的时候这方面基因编辑根本没有,无法说清楚世界变化多大,处在这样变革中,必须很好认识这样的问题。我觉得在美国劳动力流动力比较强,市场也会迫使这样做。如果你有竞争力必须参与这样的竞争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我想请Andrew Moore说一说,现在47%美国自由业可能都会由机器人取代,这是一个预计,现在美国有1.2亿工作,能不能创造新的600万就业呢?

  Andrew Moore:最近一份报告,由于先进性技术可能取消160万工作,但是有800万新的工作创造出来,比如为公司设置图像是不错的工作,所以一部分工作会取消,一部分工作会生长出来,但是不是自动的,我们必须对教育系统投资,来为这样职业出现做准备。

  谢白曼:一部分就业会转移制造业更需要机器化,在制造业可能失去就业,很多人希望回家帮他们修东西,电视坏掉的话你会换一个,因为让人修电视很贵。而且还有劳工纳税造成的问题,我们可以提供人们想要的服务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Mark Walport你刚开始讲到价值,技术发展是呈线性的,你要把发展相提并论的话,可能造成无法解决的冲突,我们如何从这样的困境走出来?

  Mark Walport:其实政府作用就是这样的,来解决这样问题。国家价值不一样、国家内部价值也不一样,胚胎疗法在美国会讨论如何取消心理造成的问题,这个是能源转化其中一环,而且可以把一个受精的卵原子核拿出来放到精子中,可以减少疾病的发生。有一些宗教人士觉得你不应该动胚胎,这样不行的。全社会有不同的想法,我们可以通过民主进程解决这样的问题,因为社会是多元的,我们可以让监管者和科学家看看科学基础是什么,和社会进行讨论,跟上议院、下议院进行讨论,最后再讲要不要这样做?

  有意思的是在大家投票之前,有一个人说我觉得科学不太清楚,觉得很奇怪,就像我首席科学家觉得神学不清楚,把科学问题和其他问题混为一潭。我们通过与社会讨论解决这样的冲突,我们需要真正清晰的讨论,把价值的观点和科学分开来谈,而不是科学有问题或者价值有问题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我举一个比较切实的例子,我们现在有三位技术先锋,我们讲到大数据,在你个人看来谁应当拥有你的健康数据呢?我们都会有穿戴设备,你坐在这里你的数据显示到大屏幕上,而且和英特网连接,你觉得谁当拥有你的健康数据,你不要给他们建议,个人意见是什么?

  Katrine Bosley:我觉得个人应当拥有健康数据,同样看到一点,在大多数社会中医疗保障主要由政府支付服务,因为这是共享资源也是共享支出,因此大家生病或者行为不好,都会相互影响、相互承担的成分。也许有些健康数据要信息共享,要共享多少?也许我们可以改变自己行为,让自己行为更加好,因为行为是很重要的因素,会影响个人健康。我觉得个人应该拥有数据,还有另外的有关方享用你的数据是合理的。

  Nina Tandon:我们身体属于自己的,从某种意义来说,也不能忽视我们自己是社会人,我们要共享资源,而且有的时候我们隐私很重要,共享也很重要,某一种类型的信息和其他人的信息综合在一起才有作用。比如你要研究某些疾病,那我的基因如果保护起来,没有人可以获得它的话,没有人可以从我的基因信息中受益,我觉得这就是共享资源两难了。这种基因材料怎么处理它呢?我们应当仔细考虑,谁可以从中受益、谁可以从中受苦,如果你共享或者不共享的话。我觉得不同类型的信息应该按不同类型分类进行共享或者不共享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您呢?

  Andrew Moore:这个问题很重要,如果大家看一下世界地图,这边地球世界你去看的话,这个方向那个方向发生什么事情,如果象素度越来越高,甚至看到自己在地球零另外一边做坏事,那我们会觉得好恐怖。有各种各样数据,有些数据可以让机器学习的,有些地方有罕见疾病,我们说的数据可以拿去共享,但是可以匿名化共享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你刚才说的从公司角度说,我个人而言同意你的观点,生物、生化数据同意你的观点,但是从大脑数据方面呢又是另外问题,你怎么想?

  Mark Walport:我觉得谁拥有不是好的表达方式,就说健康吧,你会承认自己是酗酒者,如果司机。我们出生是我们自己拥有吗?当然不是,也许不喜欢税收,但是税收却对政府运营、管理社会很重要。我们可以不提拥有词,可以用监管者,因为拥有是独家的意思,对健康管理要有规则。

  我以前是医生肯定对信息要保密,但是作为医生有些情况必须共享这些信息,不然会错。比如一个酗酒者明明是巴士司机,他跑来看病,我说你应该向官方告诉这个事情,如果不告诉的话我会揭发你。如果有的人拿刀砍了别人,到我这里肯定揭发他,不能说谁拥有谁不拥有,我们应该改变这个概念。

  谢白曼:我觉得你刚才问了很重要的问题,你甚至问了不同小组成员,你说相信不相信拥有权这个词,有人说相信或者不相信,当你说价值的话,价值是有绝对价值,有些价值可以从不同方向看,你和你的朋友一起开车,你开太快的话警官就会阻止你,这是好事情。那我跟北欧人谈这个话题、又跟拉美人谈这个话题,北欧人说当然你要说真话、你没有价值吗?那拉美人会说你当然没有价值,你如果价值应当维护朋友才对。所以价值应该看不同的角度,有的时候人们谈价值,觉得价值就是一个固定的东西,如果你老实的话应该向警察说实话,如果你老实就会维护朋友利益。

  但是正常生活很复杂的,最终我们要决定规则是什么?什么是可能做到、什么不可能做到?而且我们价值要放在规则里边,同时要看到不同人的想法,比如美国收取别人信息,可不可以?我们应当维护隐私还是不维护隐私?应该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,我们没有足够技巧诠释辩论,否则的话只有问是还是不是答案了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我们最有意思一场讨论快到末尾了。我们看一下这场技术革命还是有很多机遇的,大家都达成共识,机遇是远远超过威胁的,如果有一天晚上你起来噩梦惊醒一身汗,你觉得这么多新技术带来最大威胁是什么?

  Andrew Moore:晚上我会因为这个事情睡不觉,惧怕改变,不意味着有很多政府,包括美国、欧洲政府会让我们后退十年。现在有很多技术发展,它可能让我们退后十年导致几亿人可能因此受到损伤,失去生命,这可能是我最害怕的事情。

  Nina Tandon:我一直以来都会促进所有人,和我们身体活的细胞去沟通,因为我觉得我们眼睛虽然看不见,但是它们是存在的,这意味着我最大的恐怖就是我们的世界存在很多的问题,他们不光光超过尺寸,也超过时间。也许我们作为人看不到很以后的时间,气垫比我们心跳快一点点,但是我们看不到它。我们作为人过于乐观,我们是地球生物,不光坚守自己生活,同样看守自己的家庭,同样看守这个地球。

  谢白曼:2060年那时候我已经死了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有这两位女士,你可能活到那个时候。

  谢白曼:我希望我的孩子也可以,在2060年早上起来,我最大噩梦,他们早上起来给他们造成巨大的冲击,互相讨论怎么办?我们父母那一代他们当时有解决方案,可是他们没有把当时世界变成健康的世界,这会是毁灭性的噩梦。

  Katrine Bosley:不管基因编辑还是其他技术,滥用它们方式有很多种,很多之前生物技术也有滥用之处,我可不可以想象以负面方式滥用这些技术,当然可以想象。关键在于我们要去进行对话、创造一个结构,告诉人们什么样使用方式不恰当,技术挑战我们,现在就要进行这样的对话,以前对话这是理论,现在不是理论。现在我们要质疑技术边界到底在哪里?大家在边界上也是看法不一,但是现在又开始讨论了。

  Mark Walport:我想这么说,在欧洲创新一般谈到增加风险,我们的确需要创新,减少来自各方面的风险,我们的确需要创新,因为地球在变化,需要各方面的技术。令人担心的方面,是不是能够很好利用这方面的化学能源,因为我们世界有几十亿人生活,现在IT基础设施越来越独立了,如果IT技术和我们断电产生问题一样,非常依赖这方面的技术。

  我的担心创造新的基础设施,但是并没有完全理解这个基础设施,我们知道有时候坏事情会发生,就像断电一样,我担心有这样的网络,人们可以用网络做好糟的事情,那些不法之徒真正有力量超越按照法律的人,我们可以很好利用科学技术的优点,但是没有很好控制就会带来问题。

  克劳斯·施瓦布:我们应该取得平衡,一方面巨大机会摆在我们面前,我们有解决方法掌握我们手中,包括环境变化、包括健康、医学问题,另一方面我们必须提高警惕,不要忘记这样一点,其中有一个问题没有充分讨论,谁最终控制这一些?特别是时间框架,你有这样的流程管理它没有问题,但是如果这个流程发生无控制、缺少控制的环境,我的确看到很多风险而不是机会,对人类面临不是机会而是风险。

  女士们、先生们让我们对这些了不起的嘉宾表示感谢。

 

责任编辑:Rache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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